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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忱身在空中无处借力,立即挥剑刺地,轻轻一拉,身形迅速下降,躲过于重的攻击。随即长剑一挑,剑风携带着泥土,扫向于重,于重急忙后退,并用手遮挡眼睛。趁着这一招的耽搁,随同于重而来的六人已经将高忱团团围住。这六人均从腰间一摸,便抽出一柄软剑。
剑法本就难练,故有万日练剑之说,而软剑因剑身柔软如绢,力道不易掌握,难度更甚。凡使软剑者,除了虚张声势或沽名钓誉之徒,均为高手。刀为砍,剑为刺,而软剑为割,挥动起来,闪动极快,甚是难防,并且专攻人的血管和韧带,一旦中招,必定重伤。
高忱知道软剑甚难对付,立即横剑当胸,严阵以待。忽然一道彩影落在高忱身边,正是罗华茵,她见高忱打算凭一己之力拖住于重等七名高手,此举乃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她不愿自己先走,打算与其一同应敌。
高忱轻声道:“罗姑娘,他们的目标是你,你还是先走为妙。”
罗华茵道:“你冒死救我,我若先行离开,岂不是太不讲江湖道义?”
于重见他二人身陷重围,冷声道:“高忱,你屡次坏我好事,是嫌自己命长吗?”
高忱道:“于前辈,你如此目无法纪,是嫌自己做的恶不多吗?”他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思索脱身之法。
于重道:“才高行洁,未必尊贵,品劣操浊,未必低卑。令尊高允才智如孔子,品德如孔明,身居高位,一琴一鹤,需要上山砍柴,方能维持生计。自古君子多不遇,英雄常遭难。我又有何理由去做什么君子英雄?”
高忱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你如此行事,早晚会有报应。”
于重笑道:“以你之才智,竟会相信如此愚蠢之言,当真是可笑至极。”
高忱趁着和其争论之时,已想到策略,道:“我现在身在此处,那你可知赵谦、何言之二人身在何处?”
于重双眼微凝,道:“就算他们在此处,又如何,难道是我七人的对手吗?”
高忱道:“他们自然不在此处,但你可知,我为何会把你们引出城来?”
于重思绪飞转,心想:“城中房屋林立,藏身之处甚多,躲在城中确实比此处容易得多,那他为何会来此呢,难道真有奸计?”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然猜不到高忱逃出城,一是为了避免伤及无辜,二是为了避免于重利用普通百姓要挟。
高忱见其眉头紧锁,知道其已上当,继续道:“赵谦、何言之二人现在估计在刺史府已经闹翻天了吧?”他以前从不说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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