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
身后的动静自然引起方鹤眠的注意。
他扭头看去,看到杜凯也没有丝毫的意外,挑着眼睛怒瞪他,质问道:“景琰呢?他一声不吭就擅离职守?我要扣他工资!”
“懒人的臭毛病犯了,去厕所了。”杜凯很不喜欢景琰的名字一次次出现在方鹤眠口中,而且那人还抢占了他的位置站在方鹤眠身边。
他装似无意道:“小少爷,他这样不守规矩可不行,日后还是让我跟着您吧?我也可以陪您一起上学的。”
方鹤眠轻飘飘横他一眼,杜凯瞬间站直了身子不再废话。
刷了卡,主办方让专人把画取了下来拿去包装,他们是认识方鹤眠的,连连保证会完好无损地把画送到方家别墅。
方鹤眠点点头,转身继续去看画展。他喜欢的那位画家,这次展出的画没有太大的新意,还不如名声未起时的早期作品。方鹤眠有些失望,或许是人在圈子里沉浮久了,被别的人捧惯了,现在的画没有了年轻时的锐意。
这也是为什么方鹤眠明明看出那位学生的画作收藏价值很高,假以时日价格一定不低,但是他也只是往上抬了两百万。一旦染上钱权的俗气,人的灵气会被消磨。他不介意那学生以此次画展为登天梯,但是也不想这么快就让人被圈子风气沾染。
杜凯亦步亦趋地跟着方鹤眠,手在后面虚虚地挡着避免他被旁人撞到。
“小眠!”
令人反感的声音打碎了方鹤眠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好心情。
许宿端着一张虚伪的笑脸款款朝着方鹤眠走来,他的眼镜在灯光下反光,折射出精明和算计。待走到近前,他不着痕迹地端详着方鹤眠的神情,微不可察地紧了紧心神。
怎么会没有一点反应?
方鹤眠退后几步拉开距离,他生理性的对许宿此人反感。像狗皮膏药一样烦人。
“小眠对我怎么如此生分了?见面都不喊许哥了。”许宿从身后的侍者那拿来一杯香槟,“这香槟味道不错,小眠不尝一尝岂非可惜?”
他端得是一幅儒雅亲和的翩翩君子模样,方鹤眠要不是看过原剧情里他对景琰非打即骂,也要被这副模样唬弄过去。
方鹤眠未开口,杜凯上前一步,“抱歉,许总,我们家小眠不能喝酒。”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越俎代庖!”
方鹤眠扯着杜凯袖子把人扯到一边,他大步上前一步指着许宿的鼻子:“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哔哔赖赖?我家就是一个保镖也比你金贵,少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关键时刻,该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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