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初融的汇报,凌羽有些站立不稳。东诗和清依去了月冢?她去那里做什么?月冢到底有什么秘密?几次三番的事件都是发生在那里。
原来她并没有中毒,她还是好好的。心里稍稍安心了许多,似乎最想知道的,只是她还安好,没有生命危险。对于她为何欺骗自己,害得自己差点丧命一事,却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关注,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东诗坐在床边,眼睛望向床上躺着的慕清颦,心思却飘向卫府。凌羽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自己欺骗了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恼羞成怒,还是痛心疾首?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如果她向他解释清楚,他会原谅自己吗?
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不敢去想凌羽现在的心情。她终归是对不起他的,以后出了拜月宫,一定会向他解释清楚,用一辈子补偿他。可是,若是他无法原谅她,执意恨她,她该怎么办?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心中黯淡得摸不着底。
目光转向昏睡中的慕清颦,心中稍稍得到一丝安慰。他的毒已经解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好转。自己终于做对了一件事情,终于挽救了他的生命。只要能看着他再次睁开眼睛,再次向她微笑,就算让她再去欺骗凌羽几次,她也心甘情愿。只是,以后凌羽恐怕没这么容易上她的当了。
看着慕清颦微微苍白的绝美面容,东诗有一瞬间的失神。一直觉得他和凌羽有某些地方相似,却不知是哪里相似。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液。
身边两个男子,同样的出色,同样的痴情,真希望他们能够相认,成为好兄弟。可是,她答应鬼母不会将梅花盗的身世告诉任何人,否则,她可能会杀了所有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让这个秘密永远沉寂下去。她不敢告诉凌羽,梅花盗其实是他的兄弟。她怕鬼母再次动了伤害凌羽的念头。
想起这件事,东诗心中充满了疑惑。她和清依回到月冢后,鬼母让她和清依同时吃下了一颗药丸,说是让他们忘记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她没有反抗,认命地吃了那颗药丸。可是,很奇怪,吃了药丸后,她并没有忘记这三天发生的任何事情。甚至,连她和鬼母在密室里的对话,也是清清楚楚地印在脑海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难道,那药丸对她不起作用?后来,她悄悄去问清依,清依却不知她在说什么,他已经将三天里的事情全部忘光了。
思前想后了好几天,终于有了些眉目。梅花盗是鬼母的徒弟,他一定知道有这种让人忘记某段时间记忆的毒药。他一定是怕有一天自己犯在鬼母手上,被迫吃下这种毒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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