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越是温柔的人,发起癫来,才愈是可怖!”
桀儁气得脸色铁青,只好转头对越人特使道:“特使既然来了,便与桀儁一起,会见秦人长公子罢。”
【想要趁此机会,在特使面前表面忠心的桀儁】
胡亥哼哼一笑,表忠心可不是容易的!
一行人往前走去,很快便抵达了河流,河水宽阔湍急,若是没有经验之人,绝对不好行舟。
远远的,黑压压的虎贲军整齐列队在河水的对岸,一条人影临风而立,似乎一眼便看到了胡亥,大步来到河边,湍急的河水瞬间染湿了他的袍子角,对方却顾不得这些,朗声道:“亥儿!”
熟悉的声音,是扶苏!
桀儁与越人特使走过去,越人特使十足高傲的道:“秦长公子,咱们又见面了?那日你执意离开会盟大营,如何,如今还不是要与我来会盟?”
桀儁看了一眼越人特使,知晓特使一定在扶苏面前碰了难堪,毕竟扶苏看起来儒雅温和,但骨子里谋算极深,绝不是吃亏之人。
特使可是西呕君亲自指派的亲信,代表了西呕君的颜面,地位不低,桀儁便没有说话,让越人特使找回一些颜面也好。
哪知扶苏根本不理会他,而是道:“桀儁将军,又见面了。”
越人特使脸上变色,被扶苏无视,心中十足的不舒坦。
桀儁道:“的确是久违了,秦长公子,长公子没想到有这么一日,会求着我们会盟罢。”
扶苏道:“确实如此,予实属小看了桀儁将军,在那样重重严密的虎贲军看守之下,桀儁将军竟能全身而退,还掳劫了幼弟,果然不可小觑,可惜了……若桀儁将军是自己人,合该多好?”
越人特使立刻戒备起来,自己人?
桀儁反驳道:“我桀儁,与秦狗不共戴天,便是死,也不会是自己人。”
他知晓扶苏心机深沉,立刻引导了话题,道:“秦长公子,难道你不想见见幼弟么?”
说罢,一挥手,士兵推着囚车上前,扶苏隔着湍急的河水,终于看清楚了胡亥。
胡亥全身帮着绳子,脖子上架着加锁,还被锁在囚车之中,活脱脱一个小可怜儿。
“亥儿!”扶苏沉声道:“桀儁,不要伤害亥儿,或还有的可谈。”
桀儁笑起来:“长公子,你也有对我低声下气之日?如今我已然逃离秦军的桎梏,还擒了你的幼弟,这场会盟,合该反过来了罢?”
扶苏慢慢镇定下来,道:“桀儁将军此言差矣,你既然逃跑,又俘虏了幼弟,为何还要会盟?说明你还有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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