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说,我的心意,我的忠诚,一个也不会改变。”
“好骨气。”柳羡之道:“但愿你看完这个,还会如此嘴硬。”
白偃根本不去看柳羡之。
柳羡之慢条斯理的将小羊皮拿出来。
染血的,破旧的小羊皮,一看便知上了年头。
柳羡之面无表情的道:“你的中原话,想必是你的母亲教导的罢?”
白偃不答。
柳羡之又道:“那你可识得,你母亲的笔记。”
白偃眼眸一动,霍然从地上爬起来,戒备的盯着柳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