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不止赵氏如此,但,北澄也是他家。
赵珩幽怨地看了眼天。
罢了罢了。
“那陛下是打算?”
赵珩含笑道:“什么东西,那是太祖给母族的爵位,轮得到他一个十几代后的王爷置喙削爵与否?”
崔抚仙觉得陛下这话说得有些奇怪,似在为太祖不平一般,思量片刻道:“抚北王心志确有些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