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莫不是要毒死他。
不敢乱用别人的药,阿裴收起药瓶,轻车熟路地扯了里衣领子包扎伤口,很快走进了道观。
薛镜辞正在看神牌上的窟窿。
他满目清冷,面若神佛,满身散着高洁不可攀的气息,那皎洁如月的白衣似乎容不得丝毫污秽。
阿裴下意识看了看自己,将沾满血迹的手藏在身后蹭了蹭,才走上前去。
薛镜辞转过身,看向少年道:“从今日起,你就住进道观后面的客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