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武智冲才怒骂出声:
“可惜了老子的酒,老子的雅兴全被你毁了。”
另一边的和武智冲一起的人也随声附和道:
“全毁了。”
孙守义不顾被踢着吐血了的身体,脸上露出了笑容。
武智冲用手指着孙守义的脸,并且直接恐吓的说:
“等改日我再收拾你。”
张牧之现在就伏在一边的杆子上面,杆子上还有着他的通缉令。
“鼓都锤破了,说明你们两个很冤哪。”
张牧之不顾面前的武智冲的愤怒又惊讶的眼神,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杆子。
“升堂!”
…………………………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让两个孩子去砍冤鼓干什么?没砍冤鼓,就没这回事儿。”
马邦德拦着张牧之,就打算阻止对方的升堂,对方一旦今天升了堂就搞不好要和黄四郎撕破了脸。
张牧之没有理会马邦德后面的问题,对于前面的问题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回答:
“睡觉。”
马邦德急得都要把自己的头发薅掉了,张牧之这样子漫不经心的态度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放心?
“睡觉?跟谁睡呢?呸,我说这个干什么,这堂,今天不能升。”
他这么话一说出口之后,张牧之立马驻足不前,并且死死地看着马邦德。
马邦德还以为自己说服了他,并且紧接着就要去把后事全部都处理干净。
只不过他才刚刚走出去一步,紧接着就被张牧之拽住了。
“这堂今天是一定要升,并且,你这么热情,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师爷,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马邦德咽了口吐沫,然后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公堂之上。
他现在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他怎么嘴都这么欠呢?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今天升了堂,这就好像是黄泥路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哪怕自己和张牧之并不是一条心,可黄四郎却未必会在意这么一点。
…………………………
公堂之上,马邦德把惊堂木拍在桌子上发出了啪的一声重响。
“冤从何来?”
虽然说这是一个标标准准的流程,但是张牧之在一边的门外看的却是眉头紧皱。
紧接着,孙守义看着坐在公堂上面的马邦德二话不说就要跪下去。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跪下去就直接被武智冲直接拽住了脖子提起来了,就好像是抓了一只鸡仔子一样。
武智冲说话十分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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