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媛在他不听话时为了叫他长记性是会下狠手的,他爸揍他则是不管他听不听话的,宁知然几乎不会反抗,因为一旦激怒父亲,他的拳头就会殃及大姐,而宁崇媛则睚眦必报,是一定会硬碰硬打回去的,但男女毕竟存在生理上的差距,她不一定次次都能占到上风。
顾承锐从前在进入他身体之后,也并不会立刻开始动作,往往会静止片刻,让宁知然调整姿势和角度,适应了得趣了,再开始来回抽插。
宁知然把腰抬高一些,小腿勾到顾承锐腰后,这样使得他体内的性器不需要弯曲,可以直直挺到最深处。他问:“还疼吗?”
顾承锐哭笑不得,他没说出口,但宁知然看出来了。他也记得宁知然腰不好,俯身,勾住肋下让他往上坐了坐,后腰能靠住抱枕作支撑:“不要用力了,放轻松,躺着就好。”
然后他面对面紧紧拥住宁知然上半身,肌肤与毯子的触感各半,顾承锐心想自己真的像在操一个毛绒玩具了。
最初几下抽插是折磨€€€€对顾承锐来说。宁知然只觉得爽,快感上来得很迅速,一点也没有痛苦与异物感,他甚至有点玩味地欣赏着顾承锐隐忍难耐的神情,空出一只手贴心地给他擦了擦汗珠,气定神闲地安慰道:“老公好厉害,能再用力点就更好了。”
顾承锐差点被他雷笑了:“……你哪里学的这些词?!”
但过了适应期之后,宁知然就立刻后悔说这些话了,顾承锐像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不是“没吃饭”,每一下都带着要把他捅穿的架势,肉体相贴发出淫靡的响声,抱得又那么紧像怕把他丢了,让宁知然恍惚以为,顾承锐也像他一样度过了两年的心理空窗期。
他被干得小腹痉挛,反复数次潮喷,精液混着前列腺液一股股流出,是比水浑浊一些的体液,却又不像精那么浓稠,把毯子下摆弄得湿透了,流到他和顾承锐交合的地方去。
顾承锐察觉到他不寻常的兴奋反应,服务好伴侣到底会给雄性生物带来一些成就感,他的回应是反复碾在宁知然最敏感的那一小块肉上,操得他尖叫着连续高潮,带着哭腔叫着“锐”求饶。
迄今为止顾承锐还没有真的把他干晕过去过,因为他对“宁知然晕”这件事有ptsd,看人实在受不住了也见好就收,不敢玩得太过火,最后时刻绷着腹肌堵在宁知然穴中,全都射进了他肚子里。
第一次的精液已经凝固在宁知然脸上,甚至连镜片上也溅了一些,顾承锐抽了两张湿巾,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擦,擦着擦着忽然听宁知然小声说:“下边一起擦了吧,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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