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啧啧啧,我都不知道那些学徒工怎么熬下来的。”
“那你怎么熬下来的?”
“我不一样,我只是想学,待够了我就走了,他们可走不了。不说他们。上个月我让师傅帮我一起开了个模,把张明的骨灰搅到融化了的玻璃里,再倒进模具,就做成了。还剩了不少骨灰,我留了点当香灰,其他都倒进烧玻璃的炉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