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九十九个都在喊敢,只有杭宁趁乱搞事情,他喊的是不敢。一个人的声音,被九十九个人的声音彻底掩埋,杭宁胡乱喊完直接当做无事发生,但他不知道,宗溟若有似无的目光扫过1号位,刚好把他的口型看在了眼里。
宗溟微微侧头,低声和旁边的伏尼交待了几句,然后,伏尼便看向了1号位。
杭宁此时完全状况外,他正忙着和站在前面一排的贺鹤讲话,根本不知道录制现场即将发生什么。
伏尼拿过话筒,抬头看向了练习生们。
伏尼:“刚刚喊话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有人喊的是‘不敢’?考虑到拍摄进度,我就不在这里调查是谁喊的‘不敢’了,劳烦工作人员事后调取一下现场录像,等找到了人,我单独和他聊聊,敬请期待。”
现场练习生们听到伏尼的发言,成群结队地惊呆了,他们左右张望,互相询问着是谁如此造次,第一次录制就敢搞事情。但是大家问来问去,都没人想到要去看看1号位,如果他们抬头去看,就会发现杭宁的脸色非常精彩,正在原地表演“我裂开了”。
诗清欢脾气很好,他没有在意被打乱的录制节奏,而是等讨论声渐消才开口说道,“你们喊话那里再重新录一条吧,我问你们答。3、2、1,现在大声告诉我,敢不敢?”
练习生们再次配合地齐齐大喊,“敢!”
这一次,某1号位练习生喊得特别卖力。
现场所有的练习生在喊完之后全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他们在开心、在激动,跃跃欲试,满怀期待。
宗溟看向欢呼雀跃着的练习生们,目光所及,悄悄将十八岁的杭宁印在了心底,杭宁不像是十年前的那个杭宁了,他似乎变了很多。
宗溟还记得十年前的杭宁是什么样子的,那时候的杭宁很自我,他不在意身边的人,也不在意身边的事,《临风》对他而言,唯一的意义就是C位出道,他像是一根将弓弦绷到极致的箭,只等着在最后放箭那一刻正中靶心、赢取胜利。对别人而言,《临风》是一段有笑有泪的成长之路,但于那时候的杭宁而言,三个月只算是个射程长度,离弦的箭飞驰而过,沿途有些什么无足轻重。
从初遇到十年相守,杭宁在宗溟面前的样子几乎没有太大变化,他沉静、懂事、知分寸,年少时乖顺,年纪渐长也仍然温和,然而此时此刻的杭宁,是宗溟很少见到的样子,有一点出格、有一点放肆,虽然看起来有些欠收拾,但却生动而鲜活。
宗溟收回视线,恰好听见诗清欢开口宣布初舞台评级即将开始。
工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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