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帮杭宁洗菜, 然后他就看见了那些被杭宁洗来洗去,洗得凄惨兮兮的菜叶子们。
宗溟看了看七零八落的菜叶,又看了眼杭宁。
杭宁:……
杭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好像从素来沉稳端肃的宗先生眼中,看到了一抹揶揄。
宗溟从杭宁手里接过洗菜盆递给了文姨, 在拯救完那些可怜的菜叶子之后,才重新问道, “杭宁的妈妈来过, 我怎么不知道?”
文姨听到宗溟这么问,立即把满腹牢骚往外搬。
文姨:“你那个时候谁都不爱搭理, 每天从学校回来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声不吭的拼拼图。有人来访的事情我每次讲给你听, 你都要说‘不用告诉我’。当时拒绝我拒绝得那么干脆, 现在竟然想起来翻旧账了,还好意思问你怎么不知道宁宁妈妈来过。”
在谈判桌上向来无往不利的宗总, 忽然陷入了一种理亏的沉默。
文姨虽然成功让宗溟吃瘪,但她本意并不是如此,所以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
文姨:“当年杭归宜来得很突然,我后来也是想了挺久,才大致想明白了。宁宁妈妈那时候登门拜访,应当是担心你受委屈,所以才亲自过来确认一下。她大约是和我聊了几句,认真观察了我这个人,放心之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