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一声,回头就来见礼。您也别不好意思,咱哥几个对京城都熟,回头您去哪儿应试看书,访师会友,或是和亲戚朋友吃饭喝茶,咱们都能跟着说说,也省了您好大麻烦了。回头等您金榜题名,寻到可心得用之人,再打发小的们回去就是。”
这般体贴周到,邓觉还能说什么?
亲娘也不过如此了。
他只能把这份恩情,默默记在心里,以图后报。
倒是亲舅舅许樵听说,有点不乐意,“我自己的亲外甥,我自己就不能照顾么?还要一个出嫁的妹妹来操心,这算什么事儿?”
可已经当家多年的樊玉婵,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你们这些男人,粗心大意的,哪有二妹妹想得细致?如今邓觉算是外甥,他住回家里,咱们给一份月钱,拔几个使唤人都容易,那象絮儿阿灼兄妹,是不是也得给?家里还那么多嫁出去的姑奶奶呢,若是个个都计较起来,又该怎么办?
就算咱们这房无所谓,可你让二房五房怎么办?跟着一样吧,肯定吃力。不跟着吧,又打脸。倒不如二妹妹出面省心呢,你要过意不去,自拿私房贴补到阿钊兄弟俩身上就是。何苦坏了规矩,让大家难做?
再说了,我看大外甥是个心细的,也未必就愿意接受咱们的好处。毕竟二妹妹家里才几个人,咱们府里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若换成是你,你好意思么?
真有心对他好,倒不如悄悄给他置些家业呢。等他成亲时给他,方不伤孩子颜面,也能有份长长久久的收益。”
许樵转念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
许惜颜家就两口子,俩儿子,又是出了名的财雄多金。
当外甥的从这样一位阔姨母手上拿钱,心理负担确实要小得多。
而许家如今却是人丁兴旺,光许樵和樊玉婵,都生了四个孩子。自己在外人看来,也就是一个太学院的教书先生,哪比得上金光侯?
若是给重了,只怕邓觉也会担心影响到舅母弟妹们,再不肯要的。
毕竟,教书先生在世人眼里,大半都挺穷的。
可是,许樵叹了口气,略有些发愁。
教书先生可能大半并不富裕,可他真心不穷啊。
这些年在授课之余,他也很努力的发展副业呢。
樊玉婵将门出身,自小便是个豪爽明朗的性子,这些年当主母管着人事内务还行,却实在不太擅长理财。故此,她出嫁带来的田庄铺子,可全是许樵在背后运筹帷幄。
就算比不上许惜颜的马场,也都挺赚钱的。
后来樊玉重得了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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