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动作,他今天晚上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已经十二点多了,她还没有回来。
身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阵地难受,喉咙又干又渴,胸口则好似呼吸不过来一样闷沉又胀疼,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很不对劲,无论是坐着还是躺着都很不自在,试卷上那些以往他看一眼就能想出解答思路的题目每道都变得复杂又难懂,看书时他的心思也屡屡地飘向别处。
她为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她和她的哪个朋友在一起,她的朋友是男生还是女生?
她说的那个朋友会是傅宴庭吗,她今天晚上……还会回来吗?
心烦意乱之际,转角处终于出现了一辆正在朝她家楼下开过来的车,顾怀川的耳侧好似响起了嗡的一声长鸣,让他一瞬间感觉头疼欲裂。
送她回来的这个人是傅宴庭,他认识他的车。
虞揽月从傅宴庭的车上下来后,顾怀川胸口的垂坠感又猛地加重了几分——她换了一身衣服,没再穿着校服,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漂亮又贴身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