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你不舒服?”
周棠雨觉得她脸上写着明明白白的“你怎么事那么多”, 还是道:“背有点痒。”
他一说, 连宝想起来了:“你那烧伤怎么样了?”
“好了, 就是遇着天气不好会痒。”
连宝坐在床头看周棠雨得有四五秒, 认命地爬过来直接掀开周棠雨身上的t恤,好在他那t恤宽大,一把掀了上去,然后一片交错狰狞的红色疤痕出现在连宝眼前。
“你不知道用祛疤的药吗?”连宝火气一下冒了出来。
“有吗?”周棠雨只道。
连宝下床, 在包里翻了会儿,取出一管药扔给周棠雨,周棠雨拧开,挤了些在指头上,伸手往后抹的时候,连宝看着他够了几次都没够到最远那块,“给我。”
“医生说这些印子三五年就消了,会长平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那救命之恩我不是还了吗?”连宝气哼哼道,不管周棠雨是不是苦肉计,都成功了。
周棠雨笑了笑,一边感受着她纤软的手指在他背上滑来滑去,一边问:“你被困在这儿,周年不担心吗?”
一个男小三,还操心起男主人的事了?
“我跟周年好着呢,早上、中午都通了电话。你为什么说我和周年好不了?”这人也太恶毒了,天天盼着人家不好。
“他和他家里都配不上你。”周棠雨干脆道。
“哦?”
“俗话说高嫁低娶,不是我思想封建,客观来说因为女性有筑巢本能,所以更容易有慕强心理,男方比女方强上一点的婚姻更稳定。周年个人资产比不上你,能力比不上你,他那一家子不用我说你知道,结婚后你要生不出来儿子,呵呵,你愿意当生育机器?”
“周年不行,你就行了?你能不要儿子?你怎么知道人家周家非要儿子?”
连宝七窍生烟,药也不给周棠雨涂了,非得跟他辨个清楚。她今天算是看清楚了,怪不得这个人那么卑鄙,根子上就烂着。
周棠雨就知道她这反应,连宝是他少见的,或者唯一见的,不知道更改的人。书上的道理是道理,现实却是现实,再讲究男女平等,也是男婚女嫁。社会也是一样,表面有表面规矩,实则一个利字互相纠缠。而连宝总有点太理想,眼里容不下沙子,他那时候就不想让她沾染上,想的也是最大的利都给她了,何必在意那点虚名,没想到她一点含糊都不能忍。也不想想,这世界上除了他还有谁能对她掏心掏肺?
“周年是他爸妈的独生子你知道吗?”周棠雨问。
这连宝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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