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都是能要了他们命的东西,如何能让他们不胆战心惊?
一瞬之间,满堂宾客及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抬头的还是未抬头的,竟齐刷刷地向百里云鹫下跪,生怕他一个心情有变捏了他们的命。
除了白琉璃和陷入一副懵懂无知状的白越。
白琉璃看着百里云鹫手心里的黑色玉璧,眸光清泠,与白家家主所持玉璧是同样的大小造型,只是色泽与玉璧上的纹饰以及字样有差而已,白家玉璧上的纹饰是兵戈,象征武力与征伐,而百里云鹫手中黑色玉璧上的纹饰是獬豸,獬豸是任法兽,象征着法制,吗?
百里云鹫并未怪责白琉璃的无礼,而是将手垂下,淡淡道:“本王对白家易主颇有兴趣,听闻白家家主死得颇为蹊跷,不知代家主是否介意本王旁听代家主如何处理此事?”
白琉璃已死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白珍珠成为白家家主也是帝都众人皆知的事情,这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情,目前缺少的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而百里云鹫的一声“代家主”,却是生生地否认白珍珠的家主身份,而且他说的是如何处理白琉璃之死一事,而非如何处置眼前这个被她认为是凶手的黑衣女子,明显的话中有话。
“得王爷旁听是臣女及白家的荣幸。”得不到百里云鹫的免礼,白珍珠只能保持着跪地之状恭敬答道,就算再如何心有不甘也只能向家丁传命道,“来人,给王爷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