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住了,连忙举手投降,“我招,我招,我全都招!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百里泽从鼻子中冷哼一声,漆黑如墨的眼瞳紧紧的盯着她,像是在跟她说看你的表现。
之后遥珈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百里泽,连阳带她离开盛京,而她又是再怎么样阴差阳错的时候知道自己并非父母的亲生女儿,而且苗疆祭司继承人,当时为了要回来对付百里汾所以才会接下这苗疆祭司的位子。
说完之后遥珈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下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生气了吧!”
百里泽却是黑着一张脸,原来在他以为她死了得这一年里她都在苗疆,而他的人虽然一直都在苗疆打探消息可是却从来不知道她便是那个神秘的苗疆祭司。
遥珈看百里泽明显一副余怒未消,可是她除了没有告诉他她中了绝情蛊之外什么都跟他说了,怎么他还是不高兴的样子呢?
遥珈拉住百里泽的袖子轻轻摇着,“百里泽!我都说了,你就别生气了啊!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会再不理我的,你是一国之君,你可不能食言。”
“那连阳救你是怎么回事?”刚才她什么都说了,可是唯独没有提起她曾说过的连阳为她舍过命这句话,这一直是他心头一根刺,他必须知道。
遥珈的心突地一跳,她刚故意没说就是因为这关于绝情蛊,现在跟百里泽说了只能让他方寸大乱坏他的事,只是绕来绕去百里泽是无论如何都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遥珈眼珠在眼眶滴溜溜的转了好几圈,大脑飞速思考着她该怎么说才不会惹百里泽怀疑呢?
“你不许有任何的隐瞒!”百里泽霸道的声音在她耳边响彻,仿佛她要是敢骗他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个嘛!你也知道苗疆四大世家辖制下那么混乱,那我作为一个不速之客被算计了也是正常,虽然我的血可以解百蛊但是总有那么一两种蛊不管用的,所以连阳便去了迷幻林去情花为我解蛊。”
遥珈说的云淡风轻,可是却听的百里泽心惊肉跳。这种权利争斗他再熟悉不过,怎么会不知道在权利的诱惑下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一想到在苗疆她差点成了权利争斗的牺牲品,百里泽就止不住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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