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手里融化,至少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痛苦地意识到自己想要这样。
他心跳加速,片刻之后,再次意识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反应。
他是个略有些古板保守的人,和女友交往近一年时间也没有过任何越线的举动,Beta本就是不重欲的性别,他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可面对赵楚月,一切全乱了。
只是想到她的脸,想到她凝望自己的眼睛,想到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就会无法控制地陷入胶着的情欲之中。
深夜黑暗的房间让他有了些许放纵,颤抖着手伸进了被子里面。
灭顶的高潮到来的时刻,一片白光之中,他又在脑中见到了赵楚月的身影。
她站在那里,精致的脸上挂着一副神秘莫测的微笑,用接近于魅惑的声音说:“哥哥,你才是罪大恶极。”
赵楚耘仰躺着,他出神地望着天花板,绝望地喃喃自语。
“是啊,”他说:“我才是罪大恶极。”
时间一天天过去,在北京漫长的酷暑里,他日复一日地继续着这样的生活,除非在人前,否则几乎不和赵楚月有任何交流。
公司的业务重心有所转移,这一年赵势开在北京待的时间越来越少,带着孩子们参与酒会晚宴的频率也低了,赵楚耘有意锻炼酒量,现在没那么容易不省人事了,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相安无事。
一眨眼的功夫,两个月过去,他又要走了。
离家前的最后一晚,他和从前的同学们聚会,桌上还有几个尚未毕业的学弟学妹,谈话间提起高中时的生活,不知怎么,话题就转到了赵楚月身上。
说起赵楚耘的这个妹妹,无人不是赞叹艳羡,他们说赵楚月现在在学校里人气高得不得了,追她的人数都数不清,她一边上学一边演戏,两边都不落下,几次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他们说真羡慕你啊,有个这么好的妹妹。
赵楚耘听着,心里五味杂陈,只能客气地微笑,说是啊,是啊。
晚上回到家,整理好第二天的行李已是深夜,他关了灯仰躺在床上,听着夏夜窗外微弱的虫鸣,毫无困意。
他没锁门,可能是忘了,也或许是因为即将离开而掉以轻心,总之他发现了这件事,却平静地躺着,没有去锁门。
像是早有预感的,片刻之后,他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他侧过脸,看到门只开了一道十几公分的缝,赵楚月背对着走廊地灯的光,远远站在那里。
“哥哥。”她叫他。
赵楚耘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明天天一亮,你就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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