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一样,代价就是这个。”他虽然原本是这么想的,但实际上他提这件事的目的早已不是原来的想法。
“这不叫代价。”沈钰笑着纠正他,“毕竟我嫁给了他,他并没有行之有效的解救我爸妈的办法。”
因为粟清寒有言在先,所以沈钰丝毫不觉得胆怯和恐惧。她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对粟清寒的信任是任何人比不了的。
“看样子我这样的设想已经没有可能了。”沈翀又自嘲般地干笑了两声,“那看在我们的兄妹情谊上,我再赠送你一个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