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负责?”宋温惜心里有些委屈,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会很好听。
他既然不会娶她,无非就是想着拿银子打发她罢了。可这样的银子,她不想要。
闻言晏望宸的脸色果然微微沉了下来,但他却并没发作,反而突然笑了出来,说:“既然姑娘如此豁达,不如在下就有话直说了。昨日我那般失控,是因为中了毒。此毒异常凶猛,每月初五必找人交合,否则会浑身剧痛,不治身亡。”
宋温惜微微一愣,蹙眉道:“中毒?什么毒?”
“目前还未可知,身边的大夫也还未能配出解药。”晏望宸眸色暗淡。
“在下也并非浪荡之人,不想每月初五都要换一位姑娘。昨日不慎夺了姑娘清白,事已至此,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就是希望姑娘每月初五,能帮在下……解毒。”
“你说什么?!”宋温惜不可置信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