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的乳房有一半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晃,锁骨与乳沟之间纹有一个黑色的同心圆环,中间是艾切尔看不清楚的咒语。
“很乐意为您效劳。”
有了新的术士壮胆,坦科里德站起来,得意地走到艾切尔身旁,手伸进术士蓬松柔软的棕色短发中,扯住发根猛地一拽。还在思索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艾切尔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呼,纤细的脖子隔着领子都被坚硬的镣铐蹭破了一层皮,火辣辣地疼。
“艾切尔,你将被收押在监,等候最后的审判。”
国王试图从艾切尔的脸上找到害怕与惶恐,但他那双美丽的绿眼睛里流淌着坦科里德不喜欢的憎恨与讽刺。于是他俯下身,贴着艾切尔的耳朵,悄声说道:“别想着你身边那个小白脸会来救你,此时他应该已经先你一步去见女神了。”
“坦科里德!坦科里德你对伊欧菲斯做了什么?!”
“嘘——嘘——”
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终于被惊恐打碎,这种不敢置信的绝望与痛苦无疑让艾切尔的美丽变得更加生动。坦科里德只是注视着这种美丽就感到身体的欲望再次苏醒过来,他那养尊处优的宽厚手掌捂住艾切尔的嘴,无比享受术士柔软细嫩的面皮带来的触感。
“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你也不想你的小秘密被他们知道吧?”
“唔——唔!”
坦科里德不在乎艾切尔此时心里骂得有多脏,他抹去了脸上的微笑,重新恢复威严,对着室内剩下的那些白痴们不耐烦地训斥:“艾切尔通敌叛国的证据我到时候会交给萨米埃尔,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一份靠谱的计划书,确保我好不容易拿下来的马场不会又还给瑞达尼亚,否则——”
琥珀色的眼睛并没有因为抓住了术士而变得不那么阴沉,国王冰冷的目光沉甸甸地落在那些不敢为艾切尔辩驳一句的窝囊废和懦夫身上,像是看穿了他们每一个人内心逃过一劫的窃喜。
“你们都会到前线上去,我发誓,你们每一个人都会在前线上找到合适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