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喝多了,否则就是精神不太正常。其余的话他不知该如何说,解释更像狡辩,应淮状似亲密地靠进他的怀里,末了说出那样一句惹人误会的话,康序然必定不好受,却也不愿意大闹一通诉说不满,至多用指甲掐掐自己,暗自在心理燃起冲天的火,晏山自知是理亏的,对康序然也很歉疚,但康序然什么也不说反而让他烦闷,更是赌气不愿再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