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而她没有资格和脸面去求他们帮助她解救她。
恨意崩塌像河水一样翻涌而出,她死死盯着叶靖严的眼睛,叶靖严的手指却抚上她的唇瓣轻轻摩擦,他对她的意图明目张胆的显露全无。
“我是婊子是母狗,你说的对,谁都可以玩我操我,那你就滚得远远的别碰我!谁都可以上我,就是你不行!”
她偏过头去躲开他的手。
叶靖严对她的反抗无动于衷,伸手暴力的撕开她的衣服,她不停挣扎推攘,手碰到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杯子瞬间变成碎片,她摸起一片紧紧握在手里对准叶靖严。
“别动我让我走!不然我就杀了你!”
面对崔窈真的愤怒他淡定悠闲地坐到床旁的红丝绒沙发上:“你怎么杀我?就凭一块玻璃?”
“你以为杀了我你能走吗,这栋房子是我的私人住宅,下面至少有五个保镖,杀了我你也没法活啊走出这栋楼。”
她的手微微颤抖,脸色更加苍白。
叶靖严拿走她手里的玻璃片扔进垃圾桶,把她拉回来跪坐在他身前,满意的看着她一脸失神的模样。
他拉着她的手腕放在西装裤的扣子上。她木讷的解开纽扣,抬头望着他。她恍然,她别无它法,现在竟然真的要像一个妓女一样跪在他面前为他做这样的事。
在瑰越陪酒陪睡也好,她在心里都可以告诉自己那只是被强迫,吃了催情的药才会那样,只要找到证据父亲回来她要让这些人生不如死,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崔家千金。而现在,他居高临下的坐在她面前,她要献媚讨好的为他服务。
她实在不能做出行动,这比一刀杀了她还令她感到屈辱万分。
她没法脱身,更杀不了他,可她更没法服从,神经紧绷成一根弦,服从就意味着她成了一个真正的婊子,成了杀害崔织的凶手,事情就要皆因她而起,由她来承担。
摇摆间,叶靖严拍了拍她的脸,让她从迷乱的思绪里回到现实中。
“又摆千金架子呢?”
她的指尖解开西裤扣子,握住他的阴茎缓缓抚摸,太自欺欺人的动作让叶靖严不禁啧了一声。
“你到底会不会,需要我找人来教教你?”
“不用!”
她张开双唇含住前端,闭上眼睛,忍下心中凌迟她的屈辱,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
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她含的并不深。他看着崔窈真的脸,欣赏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抓起她的头发向口腔深处抽送起来。
口腔被异物侵犯着,她越是抗拒不配合他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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