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柳惊愕,闻了闻自己的手指,不过刚刚吃了奶糕,此刻应该证明不了什么。
“你到这来走了多久?”砚杭眼中泛着心疼的目光。
“半年。”
“一路上吃的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今日托公子的福才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半年来你都不曾喝过羊奶,吃过奶糕?”砚杭的声音似是有些哭腔。
慕柳摇头,不敢看向砚杭,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泪眼汪汪为她这个可怜人哭丧了。
“砚杭,砚杭!他是不是又去那个房间了?”
屋外传来的娇气的声音越来越近,慕柳判断此刻公主应该是从长廊拐向这边,下了台阶,往这间屋子走来,不过有丫头暗暗拦着。
“贵客昨日溺水,夫人让少爷今日再来看看情况而已。”
“溺水?我父王就是救了溺水的母后俩人才生情的!”
“公主多虑了。”
“你在教训我吗?”
“不敢,婢子该死。”
砚杭交代慕柳不要出来,随后出门将公主拦了下来。
“砚杭!”
“劳烦公主挂心府上客人。”
“说了叫我珌儿嘛,我就是你的配饰。”
慕柳忍不住悄悄来到窗边,谨慎再谨慎尽量无声打开一点点窗户,透过那一丝缝隙一睹公主芳容。
那日远远看一眼,不曾察觉这位公主其实稚嫩得很,尤其在砚杭面前,像个仗着舅舅宠爱总是撒娇的外甥女一样。
还以为公主同她差不多年岁,如今看来似乎刚及笄。
“我一介文人不带佩剑,我长公主十岁有余,论尊卑,草民唤一声公主,公主自可随意呼草民的贱名,”
“不贱不贱。”
“论年岁,公主既然放下架子,我唤公主名讳,公主是否该喊我一声叔叔亦或是哥哥?”
“我已经有一个长我十余岁的哥哥了,喊叔叔的话我还怎么嫁给你?”宁珌挽着砚杭的右手,头靠在他小臂上,满脸幸福撒娇道,“我们论夫妻,就要喊你砚杭!”
慕柳看见砚杭满脸无奈,他大概是撇头时余光瞟见了微开的窗户,料想她一定在看着他们,所以立马抽开手,将宁珌拉走。
“公主说笑。”
宁珌倒是很乐意被砚杭拉着走,满眼憧憬,问:“你要带我去哪啊?”
慕柳摇摇头,放下窗户,叹了口气。心想他们还真是般配,一个总喜欢拉着人走,一个巴不得被拉着走。
慕柳看见凳子上的婚书才想起刚才还没问砚杭是否知道温儒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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