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羡慕我的人生的时候,”陶浸轻轻地笑了笑,“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也会想要过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也许没有这么顺遂,但或许在自我找寻的路途中,能得到更多别的收获。
很难讲哪种人生比较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行。
有时她觉得爱情,像是铁路并轨的过程,她们在彼此身上弥补,在彼此身上渴望,也在彼此身上看到人生的另一种可能性。
“飘飘。”
“嗯?”
“我还是只想跟你说,开心一点,我们都开心一点。”
把生活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这个世界或许有很多不得已的事,但生活不能长成一副委屈的样子,爱情也不能。
“我记住了。”陈飘飘抱着她,用与月亮对话的音量说。
第95章
那天晚上她们谈论很多,以赤裸的姿态。
这次与从前都不一样,以前是对对方脱衣服,现在是对自己脱衣服。
陶浸问陈飘飘,她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呢?
不因为外婆,不因为陶浸,不因为他人的审视和爱。
陈飘飘想了想,说,她想去很远的地方。
从小她被扔在新都,在外婆家的老楼里,外婆家的窗台比她高一个头,她要踩着矮凳才能望向窗外。小时候的街道像糖纸一样,是五颜六色的,她记得有个阿姨穿大红色的外套,街边的木棍上绑着一堆大红色的氢气球。
圆滚滚的,挤在一起,像要打架。
陈飘飘总盼着有一个氢气球突然脱离束缚,飞向太空。
底下的人会惋惜地说“哎呀”,而陈飘飘很兴奋。
她想,长大后,等她有钱了,一定也要买氢气球,然后“放生”它,这样它至少有一次升空,不是听着惋惜的声音。
现在有钱了,街头却也没有这种氢气球了,现在会做成各种小宠物的形状,闪闪发光的样子。
陈飘飘说,她一直很想去看各种地方,这也是她将大溪地作为奋斗目标的原因之一。
以前没有物质条件,并且也害怕。
怕漂泊,怕飘渺,怕杳无音讯,怕踪迹难寻。
她拼命地想要一个房子,一个家,像购买救治伤口的创可贴。
“我还没有看过很多地方,虽然我飞来飞去。”拍摄基地和棚里置景会创造出各种风景,可每次看到这些,她对真实的山川河海的向往就更加强烈。
陶浸安静地听着,将她的每个字都记在心里。
下半夜,她们不知疲倦地做。
夜晚被切割得很奇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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