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望着他,嘴唇嗫嚅着,却只能不断得说出三个字,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问什么,只是一个劲问着。
他微蹙了下眉,随即又笑道:“你想说什么?什么为什么……”他一手撑着墙,慢慢低下头来,而她已无处可躲,只能看着面前越放越大的脸,渐渐地……模糊起来。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她终于找到了话,喉咙口却干涩得厉害,胸口处如揣了只小兔般,开始不规则的扑扑乱跳,呼吸亦急促起来,她觉得刚清醒的酒,现在又开始吞噬她的意识与神智。
“我怎么对你了?你想……要我怎么对你……”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