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悉庞大的身影靠近,张了张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萨拉感觉自己被丢如冰火池中,被怒火和寒意双重拷打。
萨拉沉着脸,关紧了门,她高大的身躯异常缓慢的前行,上惯了沙场的女人此时却显得无助,双手颤巍巍抱起伊士莉,将她口中的内裤扯了出来。
浑身沾满干涸的精液,发丝半干不干,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一股淫液的味道。
手还被拷在栏杆上,手腕处已经磨破皮了,甚至手铐嵌入皮肉中。
红润的龟头已经破皮变紫红,软怕无力瑟缩的垂在腿间,只是轻微的翻身,肉棒立马颤抖着藏起来,不敢露头,甚至还有缩小的趋势。
躺在地上太久的伊士莉陷入了发烧,更是意识模糊的痴痴喊着,“不要了……快停下……”
这些都不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
而是抱起伊士莉后,发现伊士莉的后颈处的腺体竟然被咬出了道道血痕。
深可见骨,这是朝着咬废了去啊。
这是哪是谁做出的畜生事。
萨拉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挥军北上,直接把这踏平了。
窝在萨拉怀中的伊士莉闻到熟悉的味道,混沌中恢复一丝清明,沙哑着嗓子,害怕道:“母亲,人类真可怕……”
这句话,她只对伊士莉说过,也只形容过一个人。
这就是阿尔塔所谓的照顾?
太他妈的照顾了。
萨拉想起那天的伊士莉,差点后牙槽都咬紧了,正想开口讥讽,就见阿尔塔将杯子放下,朝远处挥了挥手。顺着她招手的方向望去,找了一晚上的人,终于出现了。
只是一眼,萨拉就差点将手中的叉子捏弯了。
“艾娜,坐这边。”
阿尔塔看到姗姗来迟的艾娜犹如看到救星,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在这应酬了。
紧接着目光落在艾娜身后跟着的科佩琳,微微蹙眉。
科佩琳的身份在学校大多数人眼中就是普通学生,但贵族之间自己有自己线报,多多少少都听闻过科佩琳的身世,只不过老巴特现在风头正盛,贵族们也便卖他个面子装作不知道了。
上流阶层的聚餐就是人际关系的互相交换,成绩好的,家世好的,迟早都会有所交集,都是低头不见抬头的。
当然这个阶层也分很多层,就像现在晚宴中五大家族除了个别子女是在校生参加晚宴以外,基本家族中的长辈们都不屑于参加,各种花样百出的借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推诿,却又给足了卡托二世的面子。
科佩琳的身份是尴尬的,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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