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谋皮,我不会去的”
"褚溯塘"李玉柔再也忍不下去猛地站起身,团扇"啪"地合上,怒冲冲的红着脸气道,,"我好心替你谋划,你倒拿这些话堵我!你这是在讽刺我趋炎附势么!"
他望着李玉柔因动怒而泛红的脸颊,声音依旧温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纵是粗茶淡饭,溯塘也能守着这方砚台过活。至于仕途...若需同流合污换前程,这青云路,不走也罢。
李玉柔气得浑身发颤,狠狠瞪了褚溯塘一眼,转身便往院外走,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走到月洞门时,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竹镯子,看也不看便狠狠扔在地上。那镯子是褚溯塘亲手削的,纹理天然,还带着淡淡的竹香,此刻却被摔在尘土里,滚出好远。
"不知好歹的东西!"她愤愤地骂了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满院的寂静。
躲在假山后的山茶看着这一幕,心猛地揪了起来。她等李玉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捡起那只被扔掉的竹镯子。镯子上落了些灰尘,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遭遇。
她悄悄朝着拱门那一边看去,褚溯塘依旧站在那里,暮色漫过他清漠的肩头,将背影浇成一缕墨色的野苇,无论寒风如何弯折,都吹不散那一身的傲骨。
翌日卯时叁刻,山茶挎着米袋踏出李府朱门,忽见晨曦斜照处立着个松烟色身影。那人负手立于垂杨下,月白中衣从半敞的墨色外袍领口露出,颈间青筋随喉结滚动微微起伏——正是褚溯塘。他发间木簪斜插着几缕被晨露打湿的碎发,他眉眼清肃,鹤影孤绝的站在那,宛若一张在宣纸上淡淡晕开的古画。
他手中折了一碰带露的野牡丹,似是清晨才摘下的,晨雾打湿肩头,望着紧闭的雕花木门,神色里带着几分忐忑。
门内传来来环佩叮当声,山茶一惊,急忙躲到树下,远远褚溯轻整衣襟,朝着冷着脸出来的李玉柔迎了过去,李玉柔发簪间的珍珠映着晨光,泛着拒人千里的冷意。他却不恼,将那花递上前,声音温柔如春水:“雨柔,这些牡丹开得正好,我想着你院中缺几枝鲜活的颜色。”
李玉柔瞥见瓶中花朵,想起昨日被她摔在地上的竹镯,冷哼一声:“褚哥哥不是最不喜欢这些俗物么?”
“是我昨日言语莽撞,惹你生气。”他诚恳地低头,眼中满是歉意,“可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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