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小眼地僵持着,气氛静得几乎能听见远处的风声。
许久之后,他才低声开口——
「……不知林姑娘入宫,所为何事?」
「今日奉皇后懿旨,进宫小叙。」林初梨回得得体,心里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什么问题,没话找话的典范。
他点了点头,未再追问,也不离开。
视线落在她裙角那抹素白菊纹上,停了片刻,眼神晦暗不明。
过了几息,他才又缓缓开口——
「……那幅白菊——不因风动,也不与花同香。」
她微微一怔。
那日赏菊宴时,总觉得有视线落在她身上,如今听他提起,原来不是自己多想了,竟真是。
但这话是赞美?还是……?
林初梨未出言,只轻轻福了福身,算作回应。
他便又开口补了一句:
「方才在殿外远见林姑娘一眼……竟有几分怔神。若非此刻恰遇,怕是也没机会寒暄几句。」
他顿了顿,又道:
「……那日赏菊,姑娘对投壶似不甚拿手。」
所以这是……搭讪?
只是搭讪也不至于拿人短处开场吧?
「当日,谢谢将军救场。」
「恰巧路过罢了。」
他停了下,像在斟酌语气,才接着说:
「末将在边军时,闲时亦常与弟兄们投壶解闷。若姑娘不嫌生硬……他日,我或可从旁一观,或许能助一二。」
林初梨心中一跳,唇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不会吧不会吧?这是在……约她?
她虽有点小开心,但面上仍维持客气,将语气放得极轻:
「如此,多谢将军好意。」
岂料,沉戎琛彷佛未听出她语中疏远,说出来的话仍是那般平稳直接:
「那……不知姑娘哪日有闲?」
林初梨差点没笑出声。
——他是真的不知道吗?到底谁才是古人?
但面上仍维持得体,只轻轻一笑,语气温婉中带着明确的分寸:
「将军,男女有别,私下相邀,于理不合。」
他一怔,随即低声一笑,退了一步:
「是我唐突了。末将自幼长于军伍,对京中规矩不甚熟悉……」
借口找得生硬,却没显得讨厌,反倒像是老实人第一次学搭讪的模样。
林初梨见状,也顺势为他圆了个场:「将军守边卫国,百姓安寝仰赖之事,自不拘这等小节。」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终究是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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