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必要这样,”黄微哽了下说,“一点也不像样,完全就是自作多情,而且她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人吧?”
许清勉强朝她露出笑容,没说什么,从摩托下面杯架拿了瓶水,一口气缓慢地喝完,空瓶子放回杯架,然后戴上头盔,轰油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