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子宫里应该更容易怀孕。”
“嗯……”方草屁股不自觉抖了一下。每次操进子宫都爽得无以复加,如果再在里面射精……
“射……”她努力回忆方才精液冲刷肉壁的感觉,可惜当时大脑里白光乱闪,记忆总不太真切。
“多射几次就记住了。”齐砚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吮吻她的下唇。
“烦人。”方草咬他一口:“别老偷看我想什么。”
抽送再次开始。
就着精液和高潮的水液,噗呲噗呲,肉棒与穴肉的摩擦声愈发响亮。
小腹的酸胀感在肉棒顶入子宫后达到极点。方草身体一抽一抽地抖动,大半张脸都被泪水濡湿,呻吟声潮湿嘶哑得似浸泡在水中。
脆弱的宫颈口却不管主人是否难以承受,它臣服地软下去,变作一个弹软的肉环,含裹着肉棒任由它肆意进出里面那个更加娇嫩的器官。这肉环、这甬道,这身体的每一处都与肉棒的主人完全契合。这两具身体仿佛就是为了他们彼此相拥相爱才存在。
“啊……”齐砚忍不住低喘出声。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在她胸前用力吸吮她每一处肌肤。他太爱她,无法不为这样完全拥有着她而沉迷。
“啊……齐砚……要操死……啊操坏了……好满……嗯……涨啊……”方草胡乱叫着,身体和灵魂一起随着他的操弄起伏舞动。
肉棒再次喷发时,方草已经因为层迭不休的高潮几近晕厥,呻吟和喘息都变成了气声,情欲激起的红晕在莹白的身体上绽放如红艳娇羞的花朵。
齐砚一点点吻她,吻开她的眼睛,吻回她被快感送上云颠的缥缈意识。
“唔,齐砚……”方草轻哼着回过神:“真的会被你操死……”
“那我跟你一起死。”
“少胡说。”方草没好气地捏他的嘴。
齐砚咬住她的手指,又松开舔了舔:“我听说有些姿势更容易受孕。”
“不做了。”方草推她:“怀孕也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事。”
齐砚用鼻子蹭她的脸。
“撒娇也没用。你才射两次,我都多少次了,累死了。要怪就怪你时间太久。”
齐砚不说话,继续在她身上乱蹭。
方草的心脏像胸口上方的乳房一样被他蹭得晃了又晃软了又软。
“好吧,再做一次。就一次。”
齐砚立刻笑了起来。
方草抬脚踢他:“哪个姿势更容易受孕?”
“你现在想用哪个姿势?”
“就知道是在胡说。”方草推开齐砚,翻身跪趴下去:“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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