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你还要瞒着我吗,还是你和他之间有什么秘密?”裴均故意促狭地说,这是他对于儿媳的话勉强做出反抗。
“人都要有秘密的,没有秘密的话,要么在天堂,要么在地狱……”攻玉侧过脸,然后凑到公公的耳边轻轻呵气,“你说我们的关系,是要带到上面去,还是带到下面去呢?”
“胡闹!”裴均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不知是酒精的麻痹作用还是别的,此刻却摆不出什么脾气,赶忙转移话题:“空调太足了,你把我衣服先披上。”
攻玉有些出乎意料地挑挑眉——公公居然没有斥责她这样越界的行为。
车轮碾过减速带,车身震颤,她的膝盖擦过裴均的腿。
“阿裴说他有点小心眼,这个人就是你跟他越亲近,他便越瞧不起你。”攻玉突然开口,“和某些人一样。”
“所以啊,人有时候多贱,还是若即若离的好。”
裴均听了这话,心中咯噔了一下,他想原来儿媳很多事情都看得清楚,只是不说在口上罢了。
“你和文裕也这样……若即若离?”他冷不丁开口。
“秘密,按照爸爸这个年纪,你应该不相信爱情了吧?”攻玉用言语捉弄他。
“爱情可不建立在没有任何秘密之上。”裴均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
“嗯。”攻玉点点头,她突然有些犯困,就把头靠在公公的肩膀上,“我好困爸爸,我睡一会儿,到了喊我。”
攻玉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想心事,她在琢磨着刚刚的对话,在她的想法里,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比较薄的,遵照她的性格来说,如果有人想从她的生命长河里面走出去,她也不会说特别挽留,甚至会觉得很正常。
所以她对于和丈夫的关系,和公公的关系都保持一种微妙的心态——你来我就接招。
“阿裴的航班改签了,应该下周就回来了。”攻玉把身子压在公公的腿上,她选了个更适宜的姿势伏着。
裴均本来也在闭目养神,他在听到儿子的名字的时候本能地想逃避。
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惧怕听到这个名字,带着一种负罪的心理,恐怕罪恶都是这样的,一度犯下的罪恶会跟在人身后,不断迭加新的罪恶。
最可怕的是他根本不会迷途知返,甚至甘之若饴。
攻玉在回到空空荡荡的家里时突然涌现一股失落,她放下东西就去冲澡了,酒精暂时消退后的疲惫让她什么也不想做。
洗过半程,公公在外面轻敲浴室的门:“小玉,洗好澡来我这里一趟。”
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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