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邢羽身体软了下来,她的身体和他的契合度太高了,他简直不想抽出来,房遴时不时的用腰撞进去,啪啪作响像是在逞罚说错话的人, 与邢羽不时发出的娇媚呻吟融合在一起,性器愈发得涨痛。房遴浅浅抽出 ,又发狠地撞进去。
半夜叁点,房遴还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低语:
「现在还觉得,跟前男友差不多?」
邢羽虚弱地翻白眼,声音沙哑到不成样:
「我错了行不行,前男友是我眼瞎……」
「房遴你要是真有气,就去打他,不要打我身体啊啊啊!」
他低笑一声,复在她耳边:
「不,我这人记仇,只记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现在开始,你只能记住我。」
疯狂的一夜,邢羽隔日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痕迹,就连大腿根内侧都红肿得不成样子。
「真是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