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esp;&esp;话冲出口,陆言卿才觉得不妥,自悔失言。奈何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
&esp;&esp;男子脸上果然浮现出愠怒,又被他压抑下去,语气却还是带着冲:“仙君慎言。素尘仙尊的画像,于在下而言极为重要,是不可用那等黄白之物衡量的。如果仙君想要素尘仙尊的画像,还是请别处去吧。比在下画得好的人多的是。”
&esp;&esp;“抱歉。是我莽撞了。”陆言卿连忙道歉,“我只是太喜欢这幅画,想要……算了。”
&esp;&esp;陆言卿叹了口气,干脆伸手解了易容:“阁下看我这张脸,你可认得?”
&esp;&esp;男子看清陆言卿的模样,眼中划过显而易见的诧异:“你是……素尘仙尊的道侣?”
&esp;&esp;陆言卿点头:“是我。”
&esp;&esp;男子脸上的愤怒被尴尬取代:“抱歉之前不知道是仙尊。”
&esp;&esp;陆言卿一直忙着修炼和他师尊,还没给自己取个封号。就算他现在是大乘期,别人也只好叫他仙尊。
&esp;&esp;“无事。我告诉阁下身份,只是想说,我并没有不尊重素尘仙尊的意思。我自然知道黄白之物是不可与之衡量的。但也不知道什么能让阁下满意。一时说话不过脑,还望阁下见谅。”
&esp;&esp;男子之前的那股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犹犹豫豫,手指握紧又松开,像是想问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
&esp;&esp;陆言卿就在原地耐心等他说话。
&esp;&esp;男子见陆言卿这副样子,稍微鼓起了些许勇气,垂着眼问:“仙尊,你觉得我配喜欢素尘仙尊么?我是不是真的不配,真的玷污了素尘仙尊?”
&esp;&esp;他知道,对着别人道侣问这些不太好,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esp;&esp;陆言卿一顿,旋即笑开:“怎么会?喜欢是一种很美好的感情,被人喜欢是一件很好的事。喜欢别人也是。如果素尘仙尊知道你喜欢他,肯定会很高兴。”
&esp;&esp;“真的吗?”男子抬头,眼中期冀闪烁,又混杂着不可置信和丝丝瑟缩,“仙尊真的不会觉得我的喜欢是玷污吗?”
&esp;&esp;他泯然平庸,穷困潦倒,被人否定太久了。突如其来的肯定就像黑暗之中骤然亮起一捧灯火,虽然明亮,却刺眼生疼,让人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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