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小的争论。
“二当家的,我看这匹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特地带上山,献给大当家当坐骑。”一名长髯大汉用手中的银枪戳了戳我的屁股,如是说。
被称为二当家的是一个面容古拙,着灰布长衫的中年男人,他负手立在我面前,面无表情地打量了我半晌,最后只说了两个字:
“有病。”
……谁有病?你才有病。
“咦?不会吧!刚刚瞅着还活蹦乱跳的,许是这畜生狡猾得紧,装死卖乖,待我踢上它一脚……”说罢,一只大脚便向我肚子上踹来,我咬牙憋气,生生受了这一闷脚,当下觉得咔吧一声肋骨断掉两根。“呦,竟没反应?看我再补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