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满,憋着不愿发作。
而谢辛辛就乐得见他这个模样。
便非要引凶罗刹垂两滴泪,惹善菩萨嗔几次目,让宁静澹然者再难把持,五阴炽盛者心神俱灭,那才叫有意思。
陆清和对她无奈,闷了半晌答道:“面唇发乌,口鼻有水,伤皮不内卷。”
谢辛辛认真思索道:“面唇发乌,可是中毒?口鼻有水,又像溺毙。伤皮不内卷,这是何意?”
“谢掌柜慧心灵性,一点就透。”陆清和微微点头,面色舒展一些,“若死者伤痕肉皮头卷向里,为生前伤,伤皮不卷向里,为死后伤。”[1]
郑瑾瑜倚在阿凤肩头,捂着鼻子闷闷道:“下了毒还要捅人啊?”
阿凤随行陆清和多年,对江湖中事也见过几分,接着道:“那死因便只剩下一种了。”
“啊?排除了被刀捅死,不是还剩下溺水、毒发两种吗?”郑瑾瑜挠了挠头。
“你这鸡脑袋,”谢辛辛又往他后脑瓜拍了一掌,“若是先毒发身亡,还怎么溺水啊?”
她趁机接着话头问:“公子,你懂得这样多,去邺州想必也是查案的吧。你也说我一点就透,我与你同去,定帮得上你。”
郑瑾瑜倒是乐见得很,拍手道:“那正好,你可以不用做玉春楼的掌柜了。”
谢辛辛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你想什么呢?玉春楼是决计不会倒的。我就去邺州几日,还不能回来了吗?”
眼见二人又开始吵吵嚷嚷,一时消停不下。陆清和只得佯装听不见,接过阿凤递上的手帕擦了擦手,默然回往马车处。
阿凤趁机问:“公子,你说杀他的人,为何要先下毒,再捅他要害,还要将他溺毙呢?这得多大仇啊?”
“未必是同一人。谢掌柜方知将药下在两处,幕后之人或许也做了多手准备。”陆清和摇了摇头,将手帕叠好,“不必去想了,我此番只是来看看此案是否有关宣王府,既没有宣王府的的影子,剩下的事自有莲州衙门去管。”
“公子说的是。我们还有再过两日便要启程,也来不及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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