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辛辛对他的理想抱负一点兴趣也没有,眼见的不耐烦了:“赵都云,你和我说这么多干什么?”
赵都云愣神片刻。
是啊,他说这么多干什么?这个女人,有气节是常态,如今低头才是出乎意料。他这么急切地将一切告诉她,何必呢?
他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已经在脑海里和她说过一千遍、一万遍,幻想着她笑眯眯地看他,说你果然同当初不一样了,雄韬伟略,不是从前那个为一个小摆件生气的孩子了。
倘若她能理解自己的志向,定然也能理解他烧了谢家也是势不得已吧!他这么想着,仿佛真的已经被原谅了一般,心情大好,“我会等的,等你懂我。”
太不要脸——谢辛辛心里只有这四个字。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假装没听到,继续向里走了几步。
上次走的匆忙,没仔细观察这个院子。如今有心去看,见周围林木葳蕤,院中却平坦开阔,家具甚少,确实适合做货物的转运之地。屋中只有一桌,一柜,一床,差可称之为卧房,却没有堆放过东西的痕迹。
她本想尽快拔剑结果了赵都云,此刻却怀疑起这个院房的构造来。
王府人多眼杂,生铁兵器是不法的东西,不放在明面上也情有可原。如此,难道此处会有什么密室?
她将目光放在卧房的橱柜上,眼神闪烁了下。
不管刺不刺得死赵都云,此事之后,自己一定难活。刘宛有茗琅和边青昙照看,或能脱身。玉春楼和谢家其它铺面,就交给茗琅打理。唯有陆清和,在云京不知怎样了,麻烦解决没有。
但如果她能在宣王府中有什么发现,给陆清和去一封信,若能为他脱身有帮助……
她自嘲地笑了笑。飞蛾扑火之身,却忍不住想保全许多人,实在不自量力。
“你走吧。”谢辛辛拂了拂浮灰,找个椅子坐下,“到底是你亲父王,总要去丧仪上露个面吧?”
说着,眼风打量着赵都云的动作。
她只想让他快走,好自己一个人琢磨一下这间院子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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