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独揽在手了。
他冷笑一声,“父王宾天,母妃倒似是春风得意。”
宣贞王妃还未说话,身旁宋嬷嬷却出声道:“请郡王慎言。府中新丧,此时伤了王妃与王府上下的情谊,如何告慰王爷在天之灵?”
王爷在世时,这位宋嬷嬷便是王爷的手眼。王爷死了,宋嬷嬷几乎就是王爷在世的遗物,反而连带着身份地位都更尊贵了些。此刻她站在王妃身边执大义之词,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赵都云眼中笼起危云,不免察觉宣贞王妃此次反应如此及时,少不了王爷身边这位宋嬷嬷的配合。
小不忍则乱大谋。赵都云咧开一个难看的笑容,“母妃,云儿心中哀恸,才容易一时冲动,请母妃勿怪。”
他拂袖而出,心中想着自己为何会到这种境地。
他虽然自小有野心,也知道天家极权,强干弱枝。他要坐龙椅,单凭宣王府,不足以成大事,故而一直蛰伏。可三年前邺州矿脉意外被发现。若能利用铁矿山铸养私兵,对他而言无疑是极大的助力。
明明他所筹谋的很好,先在莲州,借巨商谢氏之力,铢积寸累。再凭靠大皇子一党,在朝中打通关系,外联东洋,内联莲、邺州府。
老宣王半死不活,他靠宣王府和郡王封地的田产税赋,供养三百万精兵不成问题。区区云京城就是一只小虫,在他织就的网中等待被啃食。
他的计划很完备,可先是谢氏一门不配合——谢老爷不愿参与谋反。谢家不但辜负了他的情意,还辜负了他对谢家长辈的信任。
无妨,他便想办法剜干净谢家。
可他亲父王竟然也不支持,说什么人臣之道,可笑。
彼时他一个无依无靠的世子,能如何?只能叫人将亲爹药残了,自己来撑宣王府的门面。
谁能想到,亲爹连死也死的不是时候,一个不备,王府的大权落进宣贞王妃的手里。凭什么?凭什么全天下都仿佛和他赵都云在对着干?
他赵都云偏要逆天而行。
只是玉春楼的掌柜跑了,郡王的爵位又一时下不来,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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