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纸张,“徐明庚……”
公公会意,附耳上去,听着听着神色变了,才要多问,却听屋外穿来重重的几声钝响。
公公顿时后撤,蹙眉问:“怎么回事,不是禁足了吗?”
陆清和心上一抖,宛若积雪落满青松,有一股重量坠得他心沉下去,沉到深处,化作满腔的温热。
他浅笑了笑,胸中有火燎开冰冻的湖面,面上却是淡淡的抱歉,“许是家兄翻墙找我来了,家兄性子急躁,并非不敬圣上,还请公公莫怪。阿凤,带公公从暗门走。”
他自己则勉力下地,整肃了衣容,自己用梳篦将乌发篦过,匆匆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