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
陆佗跪地抬头,重重道:“陛下!边境百姓……”
霍必恩急切打断道:“王爷!”
既而不住地朝陆佗那边使着眼色。
霍必恩侍奉御前,对皇帝的性子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解。再让这北瑛王说下去可怎么了得?怕是要拿百姓来压皇上了。
皇上自然听出了霍必恩的小聪明,冷哼一声,将笔一掷,“让他说。”
陆佗眼神渐渐凉下来。
既然明白了天子并不急这一时,何苦再留在此处自找不痛快。
于是都未等平身的御令,径自起身抱拳,将紫金袍的衣角甩得猎猎有声:“是臣莽撞了,臣告退。”
说着竟然真的自行退出了御书房,吓得霍必恩腰又往下矮了半寸。
就听皇上叹了口气,“这样不知进退的直刀,如何教养出那样的孩子的?”
霍必恩听出皇帝说的是谁,呵了呵腰,斟酌着道:“有再大的造化,也得是皇上慧眼惜才。”
皇帝瞪他一眼:“功夫都下到拍马屁上了。”
思忖片刻,又问霍必恩,“太子此时在何处?”
霍必恩掐指一算,“当在资善堂听翰林学士讲书。”
皇帝嗯了一声,“那么承元也在了?去,叫太子和承元一起来回话,朕要听听他们对陆佗方才所说之事的看法。”
未经二三刻,门外就传太子已道,苍青石阶上,天子一袭青罗公服,束通犀金玉带,低头而入,稳稳当当称了一声:“父王。”
皇帝蹙了眉:“承元呢?为何不同你一道来?”
太子恭敬回道:“父王,皇兄染疾,已卧床多日,这几日未和儿臣一同上学。”
“病了?”皇帝问,“怎么没人跟朕说一声?可看了御医?”
就有瑞泽殿的宫人听了话跪在地上,“陛下赎罪,已传御医看过,说大皇子殿下是中了湿热,阳气太足,血热风盛,以致气血凝滞,身上起了红疹。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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