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年的小心机全在此刻用尽的俞晚廷,将空的维他奶盒捧在胸口,立在原地,随深秋凉风飘零。
谭宁韵花了三天,回忆了与黄任佑相识以来的所有过往。
有没有这几张照片,她和黄任佑的关系已如橡皮筋,紧绷危悬。她不是没起过分手的心思,可想到届时要给周围人一个交代,即便能背书般讲完,还要听取旁人的同情或教诲,就觉得烦。
一日拖延过一日,黄任佑平时待她确实挑不出错,所以她也想过,要么就这样吧。再到后来多番试探,磨去了最初的好感,残余责任感驱使她继续扮演好女友这个角色。
她不愿那曾经青涩的男孩因她而伤心。
两家人接触的时间不短了,她的脚一直在门槛前徘徊,踏进还是踩出,始终下不了决心。
或许,这才是她真实的心声。
她早不愿再继续演下去了。这照片不过是让一切分明。
谭宁韵没有分手的经验,做得不够好。
她将照片转发给了黄任佑,和他的通话不算愉快。实则因为她怂,不愿直面这针锋相对的阵势,她认为双方讲清楚就足矣。
黄任佑当然不接受,他在电话那端差点跳起来。话题扯开没有止尽,照片谁拍的,他没有出轨,经典话语一切都是误会也说了。
最终,谭宁韵挂了电话,不回复微信。她尚未拉黑对方,两人毕竟是相亲认识,婚恋不成也不至于结怨。
她这头忙着上班工作拼搏,下班听黄任佑辩驳奋斗。
俞晚廷的作息倒规律了,仅有些邋遢。他如常跑业务,空下来就去守着宁宁。和个保安似的,倒也从中获得了内心的安稳。
黄任佑最先撑不住,他没和黄母说,生怕岑菲进一步把事情闹至无可挽回的地步。
在谭宁韵最终拒接他电话的第二天,他早早下班,也蹲点到了南西路的办公楼。
谭宁韵八点下班时,俞晚廷已坐在大堂沙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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