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冽的女声问道。
“师父都还没急,你急什么。”男声顿了一下,随后便是利刃出鞘的声音,“谁在那边?”
子书珹这时却没那么紧张了,他将手放了下来,对身后众人比口型道:“凌河药谷的人。”
说罢便挂起笑迎了上去,“曲兄,上次见面应是弟子大比了吧,真是许久不见了。”
那名男子瞧见他,放下手中长剑,也笑道:“原来是子书兄,”眼神看向旁边的女子,“以云,这是知源宗的子书珹,把刀收起来。”
崔以云虽说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看,但顺从地将双刀收了回去。
曲飞白走近行了一礼,“没想到今日居然能在这里看见子书兄,不知诸位在平阳城做什么呢?”
子书珹偏头看了看薛予蓁,“师门里的小师妹到了年纪该下山练练本事了,听闻平阳城最近有异事发生,便来看看,曲兄怎么在这?凌河药谷离平阳城可是有不少距离。”
两人虽说是笑意盈盈,礼貌相对,但话语中的争锋相对都要化为实质了,陶小雨听得难受,刚想怼一怼这个师妹本人,却见她看着崔以云发呆,顺着她的实现看去——不过是个绣着凌河药谷徽式的小钱袋。她实在是想不通薛予蓁看这么个小玩意怎么如此投入,刚要同她说话,这人却又自己醒了神。
那边两人又你来我往了两句,最终都找了个正常的由头止住了对方的怀疑。曲飞白和崔以云找了理由先走一步,子书珹待人走后便面色一沉,这时也顾不得看不看得惯徐赠春了,“下午我要单独出去一趟,你带着他们去找宋璇。”
徐赠春还没开口说话,薛予蓁便抢先一步,“子书师兄是要给师兄报信吗?因为凌河药谷的人来了平阳城。”她言语笃定,又看向两人离开的方向,“那个花纹,我曾经见过。”
母亲从未谈及过自己的过往,只说一人在五洲游历时见过许多趣事乐闻。但薛予蓁曾看见过她拿出过一个玉牌,上面的纹样雕的栩栩如生——是凌河药谷白虹花的样子。
她心中茫然,她的母亲是凌河药谷的人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又在墟山脚下。
子书珹见她神色迷茫,眼神悲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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