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枯坐到夜晚,江月犀带着一身酒气推门而入,手里还提着一坛未开封的酒,她眼睛稍微有些迷醉,可神志还是清醒的。
“相公你怎么也不出去替我挡几杯,让我一个人在外头。”江月犀扶着额说,走进来倚着床坐下,把酒坛放在了一边。
美人倚床畔,双颊绯红,猫眼含媚。
傅兰倾半转了身子不看她,“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