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自己一生都会缺失,无法得到了。而因为这部分的缺失,他更加的执着于名位,那些说虚就虚说实也实的东西。可内心里,他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人。
这点段瑞宁的感受倒是没有错,等到风云变幻之际,他真的觉出自己只是一个人在挣扎抵抗,程玉容带着女儿躲出去了,段希哭着喊着要跟母亲一起走,可是最终还是因为担心父亲留下来了,只是出了惊恐什么都不会。
鸾越的风云变幻一切都是那么快,像是一个熟练的魔术师操控着一切,乃至民众的情绪都被带动的那么整齐。段瑞宁觉得自己在坐一个深不见底的滑坡,这中间他闭上眼,竟然只想到一个人。
那个笑起来像是狸猫,狡猾中又透着些温暖的女人。
等醒悟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一个监狱式管理的疗养院中,他不能与外界通信,360度的受人监视,他的一生可以望到底的就要在此终结了。回忆起自己的一生,那些豪情和仁慈是真的,那些昏庸和残忍似乎也是真的,一切又显得那么不真实。
他不知道现在是谁坐上了他的位置,是云虎,还是江佑丰,不过不管是谁,他们身上都刻着一个“江”字。
虽然他不能与外界交流,可是总有报纸送过来,上写印着鸾越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好的事情,意味着这些人做的还不错。不知道送这些过来是让他安心,还是让他不安心。
终于有一天,江月犀和傅兰倾带着行囊路过这里的时候,拿着批文给守卫看,被放了进去。
再见到段瑞宁的时候,他那股撑起整个人的气质已经不见了,只是一个惶恐的还不老的老人。
段瑞宁见到江月犀也极为震惊,看到她身后的傅兰倾,才敢断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段大哥。”江月犀先开口了。
段瑞宁的眼睛微微一热,坐下和他们谈话,傅兰倾说了几句就到外面去了,大概男人能容易引起对比和成败的联想,女人就好一些。江月犀说了程玉容和那几个孩子都安顿妥当了,让段瑞宁不必担心。她走之前,会把所有的事都定好。
“走?”段瑞宁有些惊讶地说。
“嗯,我和兰倾准备去一一拜访他的师父们,再到处转转。”江月犀笑着说。
如今坐在总统位置上的是她的孙子佑丰,她不用躲了,只是也想自由的和爱人到处走走转转,兴许转一圈还会回来,再说吧。
段瑞宁点点头,“他们说,如果我愿意去国外,会更自由一些,你看呢?”
他不由的又问起了她。
“那就去吧,多看看不是什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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