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东西在哪里。”
许瑾瑜撇了撇唇,知道这些事情无法着急。
“那边有个小木屋,你跟我来,我就告诉你,可是如果你来的话,我可能会毁掉也不一定啊。”
周边的人默默地捂上了眼睛,为许瑾瑜流了些许泪。
像是这个样子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应该也就这一个了,孟敬亭的唇线抿得死紧。
所有人都觉得孟敬亭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了,可是谁知道,他竟然翻身下马,跟着许瑾瑜走了过去。
他们都恨不得擦一擦自己的眼睛,看看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出现的幻象,如果不是的话,他怎么可能那么听一个小姑娘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