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只能……
阮灵萱累极了,靠着他身上,两眼直往下耷,“那我们能休息了吗?好累啊……”
萧闻璟把外衣盖在她身上,看着她慢慢睡了过去。
平复了许久的情绪,萧闻璟才发现自己身体也在快速升温发热,他捋起袖子,手臂上的血线已经越过了手肘。
他有许久没有发病了,居然还会发病,竟还在这个时候。
五脏六腑如同被刀绞一样开始疼痛。
萧闻璟解开额头上的压魂,小心翼翼戴在了阮灵萱的头上。
这是当年沈侯爷为保他性命特意求来的,无论上一世的缠绵病榻,还是这一世的幸免于难,他都没有摘下来过,仿佛已经成了他的血肉,是他身体不可割舍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