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休养,即刻带着剩余的士兵去追交战的大部队。
一路上悔恨、愤怒、担忧、害怕,交织在一起,压得他心脏都不堪重负。
骑射再厉害,她也只是个小姑娘,从未杀过人,沾过血,却为了他要生生面对这样的场面。
到达前线,战事已经告一段落。
“殿下……”慎行垂头丧气地出现,自认识他起,萧闻璟从没见过他这样沮丧挫败,一句话没说完,他就跪地叩首,负罪不起。
萧闻璟不用再问,也能从他的反应中推测出结果。
他没有保护住阮灵萱。
怪他吗?他是贴身护卫,一没有制止主人的任性妄为,二没有保护好主人的生命安全。
可是怪他吗?
萧闻璟怪不了任何人。
他只怪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阮灵萱,保护好他的妻。
*
太子妃陵墓的规格是白纸黑字律法章条中早有定数,但是萧闻璟却叫来负责的官员,命他扩大两倍。
看着面色沉黑,久病沉疴的太子,官员心里暗暗升起了个荒唐的念头。
那是太子陵墓的规格。
四个月后,陵墓建成,天降大雨,大片的雷云笼罩着天空。
萧闻璟听见身边的人感叹:“好大的雨啊,盛京有许久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吧?”
和北虏的战事刚平息,天降甘露也会视为一种祥兆。
他慢慢道:“是啊,就与我大婚那晚,一样大的雨。”
同样的雨夜,于新建的陵墓中,他谨记着大师告诉他的每一个字。
有得必有失,他欲得到的,必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他愿意的。
倘若能重来,余生又有何贪。
不知过去了几日,四周的空气逐渐稀薄,直到最后一点烛光彻底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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