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模样,赵弘只觉得那桃子一下子再没了滋味,再一抬头,见得姐姐赵明枝怔然出神,顿时后悔起来,忙道:“阿姐,我不想吃桃了,我只是说说罢了,也不会不喝药的,你别担心……”
又道:“我不说爹爹的事了,阿姐,你别伤心了。”
赵明枝不想叫弟弟一说起父母,就觉得这是个要避开的伤口,更不愿意至亲之人同“伤心”二字联系在一起。
她柔声道:“蔡州同我们家中不一样,气候四时不同,此时没有桃子,但马上是爹爹生辰了,阿姐找点旁的,咱们一起给他过寿好不好?”
再道:“爹爹可疼你了,知道你对那桃子念念不忘,每年就算忙得不行也要叫人回来问食单,只怕少了你一口吃的。”
赵弘破涕为笑,却又立刻道:“胡说,爹爹最疼的明明是阿姐,阿姐那有爹爹亲手做的纸鸢、走马灯,还有瓷瓶,我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