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怜的对象,是绝望的寡妇,是完美的受害人。
一旦让政敌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直到他现在怀着司姮的孩子,而布兰温还尸骨未寒,恐怕到时候选择党就要承受巨大的舆论反扑了。
等到大选结束就好。
伊尔微微后退了一步,脚下漆黑的影子微晃,两人之间保持着客气而礼貌的距离,一起并排往前走。
离开了检察厅, 分别在即。
伊尔下意识抬手,想要抚上她清减细白的脸,但抬到一半,才不舍地缓缓垂下。
生来狭丽锋芒的狐狸眼, 因为眸中的款款温情,而渡上岁月的柔和:“我知道你为布兰温的死难过, 但也别太为难自己, 把自己搞得这样憔悴。”
伊尔轻声的宽慰,让司姮有些意外。
这种意外很奇怪,而且很令人觉得不自在。
以伊尔看似温柔实则病态的自我定位,他这声安慰,像极了古代大宅门里,正室安慰因为侧室死掉而伤心不已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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