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蔓宁和余嘉佑小学初中同校,高中同班,双方父母偶尔也有生意往来,两人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青梅竹马。
季蔓宁从小学起就听闻余嘉佑他爸的那些桃色新闻,加上他性格张扬,学校里对他的风言风语也很多,所以她起初对他印象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些偏见。
从她单方面对余嘉佑相看生厌到两人成为朋友还要归功于那场圣诞晚会,以及余嘉佑的死缠烂打。
那是初二的圣诞晚会,季蔓宁因为形象气质佳被班主任推出来当主持人,事前她并不知道余嘉佑也被推选当了主持人,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宁愿去参加班里策划的舞台剧。
那时的余嘉佑在她眼里就是一个仗着家里有钱有势,自己又有几分姿色,就目中无人,还爱结交狐朋狗友,搞呼风唤雨那套的装男。
总之就是除了有几分姿色,余嘉佑在她眼里就是毫无优点,不值得她分出一丝注意力的路人甲。
偏偏就这么巧,阴差阳错两人被凑成了搭档,每天在排练室抬头不见低头见。
起初季蔓宁还能装出几分礼貌,但敏感脆弱的青春期让她极度厌恶跟讨厌的人社交,所以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得到缓解,甚至有恶化的倾向,至少当时的季蔓宁是这么以为的。
比如,在午休时间大家都争分夺秒进行各种彩排的时候,她和余嘉佑站在空教室的讲台上对主持稿,对完两叁遍他们就会各自纠纠错,简单休息一下,顺便吃个午饭。
“你今天中午吃什么?”余嘉佑会选择在休息的间隙进行不必要的社交,这让季蔓宁很反感,她一向秉持着公私分离,休息时间就是私人空间的原则。
而且他明明看见她手里拿着便当,非要多余问这个干什么?
“便当。”季蔓宁面无表情地回答,揭开了便当盒的盖子。
“哇!好丰盛!是你妈妈给你做的吗?好厉害!”余嘉佑自认自己的情绪价值给得很满。
“不是。”季蔓宁惜字如金。
余嘉佑吃了闭门羹也不气馁,自顾自打开自己的便当盒,没话找话,“我每天吃便当就像在开盲盒,肖阿姨做饭水平忽高忽低的。”
接着又进行自我宣传,“今天居然做的是寿司。肖阿姨做的寿司比我吃过的所有日料店都好吃,我绝对没夸大,不信你试试?”余嘉佑把精致摆盘的便当盒放她面前,跟献宝一样。
“不用了,我不喜欢吃寿司。”季蔓宁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继续埋头吃自己的便当。
肖阿姨?谁不知道大少爷家里天天有保姆做饭,司机开车负责上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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